【我心難掩】7_碧水清漪※
※成人向、有性描寫※ ※未滿18歲或未成年請勿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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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竹葉與灌木跟著徐風搖擺發出窸窣鳴響。
平時很能自得其樂的詰將棋,此時顯得索然無味,絲毫無法專注在其中。
我不曾想過,夏天的涼意原來可以如此單調而漫長。
自從那一夜之後,內心充滿了空洞的喪失感。
與至親離世後的強烈痛楚不同,我並沒有失去實質上的任何珍愛之物。
反過來說,正是因為我選擇獲取原本不應該擁有的事物,才演變成現在這樣。
窗外慢慢攀升的明月,訴說著一夜又即將逝去。
我乞求的音訊仍然沒有出現,只能漫無目的等待那機會渺茫的回信。
距離那一夜,已經過了十五天。
自從成為柱之後,每日渾渾噩噩地完成被賦予的職責。
許久沒有如此度日如年的難熬,每經過一日都能清楚地細數出來。
鎹鴉無聲無息的這一天,平凡無奇卻令我徬徨。
任何緊急的任務或許都能讓我從這些煩惱中抽離,過多的期待卻往往事與願違。
過於和平的這兩週,反而是我最想回憶起自己身份的日子。
我是一名不合格的柱,也打從一開始就沒那個資格去成為柱。
如今我卻連一名前輩、一名長者,甚至是普通的同事都不夠格。
自己在心中私自許下的許多承諾,也一一在那天被自己打破。
我明白彼此在對方心裡是特別的,當然也無法遏止自己用一名異性的眼光看待她。
但即使在心中妄想過多少次,我都不曾希冀它能成為現實。
而那一天,聽著她顫抖的聲音訴說卑微的情意,我竟把此生的冷靜都拋諸腦後,無法自拔地擁抱並深愛當時的她。
最後只能落得把積壓已久的獸慾都吐露給她,變成她眼中最不堪的狼狽樣貌。
『冨岡義勇,不想要胡蝶忍嗎?』
每一幕讓我難堪並象徵我無法克制肉慾的回憶,如今都歷歷在目。
她那天的容貌與媚態,仍然深藏在記憶的帷幕中,只要輕輕憶起便能掀開其中的景象。
我絕對難以原諒那天對她出手的自己,卻也很清楚現在的自己並不甘於如同陌生人的現狀。
每一封稍出去的致歉信,都沒有獲得回應,至今已經是第六封了。
我不確定她會用什麼樣的方式面對我,但自從那天失去聯繫之後,才瞭解思念她的自己有多麼脆弱。
雖然無時無刻我都在提醒著自己,應心如止水、澄如明鏡……唯有與她相伴時,我無法辦到。
就連現在也是,滿腦子都是任意妄為的想像。
內心的數個自己不斷交互辯駁,然而每一次被駁倒的都是那個喊著理性與自制的我。
無論怎樣否認得出來的結論,也只是不斷得承認自己就是如此軟弱。
得承認一件事實,那就是冨岡義勇……很想念胡蝶忍。
「沒辦法了……」
口中碎念著只有我聽得到的由衷之言,我決定不再逃避。
或許也有一部分是今晚的明月,讓我想跟她一同鑑賞如此好景。
踏出步伐後,我並沒有太多疑慮,彷彿每一步都是為了下一步而邁出。
每接近她的所在地一步,我的疑惑就少了一分。
對她說出心中想法的意志愈發強烈,即使會讓腳下的基石化作灰燼也在所不惜。
但踏進她的私人領域,近到喊一聲便能傳到她耳裡、伸出手便能拉開隔閡見到她時,我卻又再度遲疑。
有很多話想說,卻不曉得如何開頭,諸多煩惱絞在一起終於演變成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站在房門外許久,不敢伸手也不敢出聲,珍貴的勇氣都被我的猶豫給蹉跎殆盡。
如同救贖的問候從房內傳出,同時也令我心中渺小的些微志氣變成無數的膽怯。
「…是香奈乎嗎?有什麼事……」
我腦海中揮之不去的身影,在銀光皎潔的月夜下更添一分吸引。
久違的婀娜身姿,完全擊潰了不將她視為異性的所有努力。
只要任何一顰一笑,都足以讓我遺忘自己應有的身份。
「…冨岡先生?」
胡蝶身上穿著簡便的睡衣,誤以為我是她的繼子,毫無防備的樣貌全部被我映入眼簾。
身上的衣物無論花色或材質都與那天大相逕庭,我卻難以停止將她與那天的身影重疊在一起。

「胡蝶……」
不知該如何面對她訝異的神情,我只能無助地喊出她的名字。
注意到自己因鬆懈而敞開的胸口而趕緊伸手整理自己衣衫的舉動,此時完全展現了我們兩人之間微妙的尷尬氣氛。
「……先進來再說吧。」
她眼中透出的光澤有些黯淡,一掃而過的目光讓我窺視了千絲萬縷的其中一角。
彼此都有太多想訴說的話,彷彿多少個夜晚都難以填補這段時間的空缺。
我停駐在原地沒有膽量去彌補缺失時,她一句自然不過的邀請就像牽引我跨出那最初的一步。
被她領到室內後,桌上能看見點燃的煤燈跟看到一半的書籍,準備萬全的床鋪同時透露她能隨時就寢。
因衝動而侵入她日常作息的罪惡感,此時才如同海嘯一口氣湧上。
但她輕柔地邀請我席地而坐,沒有給我太多餘力困在無謂的煩惱中。
隨著我跪坐下來,她也選了一個能明確看見對方細微的表情變化,又無法輕易觸碰的距離面對我。
不知如何開場的短暫尷尬過去,再一次打破沉默的,依舊是遠比我成熟的她。
「所以……冨岡先生在夜裡找我有事嗎?」
她些許鎖起的眉頭跟困擾的微笑,似乎無一不在責問我的意圖。
「抱歉,我不請自來…」
但腦袋不管模擬了多少次,真正事到臨頭都顯得自己有多笨拙。
聽到我的開場,胡蝶並沒有馬上做出回應。
短短的思考時間過去後,她露出了像是理解一切的笑容。
「信……我都有收到了。」
不僅不須我表達來意,她短短一句話連同我想詢問的答案也一併收納其中。
我還在猶豫該回答什麼的時候,她便接著說了下去。
「但我仍然理不清自己的想法,不知道該怎麼回你。」「一直沒回信…很對不起。」
胡蝶自己笑了出來,但聲音中帶有落寞。
就像是想用笑容遮掩些什麼,卻又不敵內心擅自冒出的困頓。
「冨岡先生一點錯都沒有喔……是我擅自要你這麼做的。」
「胡蝶……」
她平穩地陳述想法,每一個字都咬得清清楚楚,反而將她想埋藏的柔弱伴隨字句被帶出。
當勉強的微笑逐漸抵擋不住哽咽,她低下頭重新整理了自己的呼吸。
「雖然在那之後,我一直想把冨岡先生當回普通的同事……」
此時我已經看不見她低下頭所展現的表情,但她緊抓膝頭的雙手,讓我更加無所適從。
我應該是來祈求她原諒自己,但這個明確的目標在見到她之後趨於模糊。
「但果然,好困難……」
「胡蝶…抱歉……」
我不明白此時的道歉帶有什麼含意,甚至也幾近無法明白究竟是為了什麼道歉……
她重新抬起頭,用濕潤而不斷閃爍的雙瞳看著我時,內心湧出了強烈的悸動。
「完全忘不了呢……那一天。」
胡蝶展露若有似無的笑容,卻比剛才任何一次都要像發自內心。
心湖激起的漣漪,也因為她的神情,早已無法收束。
「抱歉…都是我的錯。」
「…嗯,雖然我說那天的冨岡先生沒有錯……」
說到這裡,她深吸了一口氣。
「今天出現在我眼前,卻是一個錯誤呢。」
她笑著怪罪我,瞇起的雙眼似乎訴說著格外沉重的情感。
聽到她毫不留情的怪罪,我揮之不去的羞愧感突然煙消雲散。
同時也開始明白,她望向我時產生的悸動並非歉疚。
「但我完全沒資格說冨岡先生就是了,明明自己才是罪魁禍首。」
「胡蝶……」
如同那天,一股足以把過去的矜持擊碎…多餘到無處宣洩的勇氣一口氣沸騰而出。
我趁隙起身一口氣逼近到她的身前,隨後在膝頭可以接觸到的距離再度坐下並將雙手覆蓋在她手上。
「我不會再離開了。」
「……冨岡先生?」
同樣是讓身為劍士的冨岡義勇無地自容的私情承諾,卻讓此時的我無所畏懼。
比起失去立足之地的恐懼,我已然明白自己更懼怕什麼。
「而且我會犯下比妳更多的錯誤,所以儘管怪罪給我。」
說沒有冀望她給我正面的回應,肯定是欺騙自己。
而事情演變到現在,莫名的自信也充滿在每一口吐納。
沒來由地,我深信自己的話語能順利傳達到她身上。
「沒想到……冨岡先生也有這麼會說話的一面。」
胡蝶輕盈地轉身,用背部倚靠在我身上,把她那為數不多的重量全部壓在我身上。
我伸出手將她擁入懷中,自然而然地與她回身產生的視線交會。
就算是那一天,我們都沒有如此近距離觀測對方的瞳孔深處。
她的眼角沒有任何刻意的笑,但眼中透露的喜悅早已全部傳達給我。
「我可以再問一些問題嗎?」
詢問著我的同時,她將手掌伏貼在我的側臉上。
「那天的事情,冨岡先生……也忘不了?」
「……嗯。」
「可是…覺得很抱歉?」
「嗯。」
這些答案顯而易見的問題,彷彿只是想做最後的確認。
因為在她詢問的同時,早就將原來在臉上的手掌往下移,早就開始來回勾勒我大腿的輪廓。
「我雖然說是慾望使然……但不是冨岡先生的話,我可不要……」
「我也是……」
我們訴說著對彼此來說遲來太多的青春情慾,也才驚覺這短短的對答具有野火燎原的威力。
她精巧細緻的臉蛋透出一絲紅潤,輕輕喘出的氣息彷彿化為可見的迷霧。
原本撫摸著我大腿的手,也在輕輕轉身後,開始從上至下輕巧地解開我的釦子。
「抱歉,我一直這樣看待妳。」
「……聽到你這麼說,我有些放心了。」
當胡蝶把我腰帶上所有扣子都解開後,手反而縮到了自己胸前。
潤澤的雙唇就像抹了一層糖蜜,輕聲道出的話語則如同誘人的芳香
「今天…我也想摸冨岡先生,可以嗎?」
「嗯。」
要是我沒有回應這刻意的徵求,她就好像不敢再做出更進一步的舉動。
我也明白她只是為了上一次的無理致歉,事到如今也不可能有其他答案了。
她畏畏縮縮地將手伸進襯衫內,連同毛孔都要摸得一清二楚般地仔細揣測每一寸肌肉。
細小的手掌在衣服內來回遊蕩的同時,卻極力避免觸碰到關鍵的位置,一直在胸線的周圍撫摸著無關緊要的部份。
即使如此,我仍然能觀察到漸漸被朱紅染上的兩頰,變得像成熟的桃子般白裡透紅。
呼吸變得起伏不定,劇烈並加速的心跳幾乎能從她的指尖傳達給我。
「……冨岡先生呢?」
明明到前一刻為止,我都充滿罪惡感。
被這麼一問,無可救藥的我卻滿腦只剩下與眼前這名女性纏綿的想像。
我伸出手將她拉到在我懷裡,撐住她後背的同時讓她整個人側坐在我盤腿餘留的空間中。
在這種時候,我更深切體驗到她的嬌小。
作為一名鬼殺隊的隊士,這樣的身材侷限了胡蝶的可能性,如今卻無不一不是令人著迷之處。
隔著衣物捧著她柔軟的乳房,可以輕易感測到豐腴的重量吸附在自己的指縫裡。
在滑過側乳時,她抿著嘴發出雛鳥一般細碎而可愛的鼻音。
這顯而易見的反應,讓我心裡被好奇心包裹的淫慾被引誘出來,將她身上礙事的衣物一一解除。
在除開她胸前的最後一道防線前,我先將她身上的羽織細心地卸下。
胡蝶毫無抵抗地接納這個儀式般的舉動,同時也一併伸手褪去……我身上那一份與她相似的重擔。
披上羽織的我們,是毫無疑問的柱、毫無疑問的鬼殺隊。
脫下外殼的瞬間,我們就成了只屬於彼此,僅為了佔有對方身心而生的平凡男女。
胡蝶的衣物再怎麼配合她的體型,繞進臂膀仍能感受到在布料下那極為纖細的玉手。
稍微向外施力,勾在肩膀上的衣袖一下子便滑落下來。
今夜不但有明亮的月光,房內的煤燈也沒熄滅,能清晰地看見如同白瓷的潔白上身。
她有些嬌羞地望著自己赤裸的上身,隨後將目光轉往我剛脫下她衣服的手。
在她開口詢問我的瞬間,我便當作這是允諾觸碰身體的暗示……便順從自己的慾望,慢慢用掌心揉捏她的側乳。
起初我不明白該怎麼做,只能沿著她隆起的形狀邊輕按邊撫摸。
在不經意提起胡蝶垂軟的下乳時,她稍稍皺起眉頭並忍不住用嘴巴吐出一連串氣音,慢慢地我也找到讓她感到舒服的方法。
原本被我刻意迴避的水嫩茱萸,也在我愈來愈熟悉她的身體後,開始能放膽地去用手指逗弄。
我先是用手指在乳暈側緣輕輕地按了一下,確認她發出舒服的聲音後,像是撥弦一般輕輕撥弄因興奮挺起的乳尖。
「啊……這樣有點敏感……」
「…要停手嗎?」
她沒有看著我、也沒有出聲回應,就這麼繼續看著撫摸她身體的手,輕輕地搖搖頭。
胡蝶變得愈來愈可愛的叫聲,也讓我愈來愈肆無忌憚,揉捏起傳遞出她自身興奮而堅挺的乳頭。
面對我的粗魯她沒有抗拒,只是不斷用手遮住自己的嘴並扭動著自己的下身。
原本就快要崩解的衣物在晃動下完全失去遮蔽作用,全身只剩下一條腰帶還遮著她的腹部。
雙腿間誘人的輪廓馬上吸引了我的目光,也引發了我不自然的頻繁吞嚥。
原本想讓自己稍加冷靜而貼住她的側髮上,一股淡雅的清香卻提醒了我……懷裡的人是我將珍愛潛藏在心中許久,如今終於能表達這份感情的對象。
按捺不住自己的探求欲,也止不了想撫摸她的本能。我一路向下撫摸她的身體,繞過鬆散的腰帶後到達她的私處之上。
我鉅細靡遺地感受她雙腿間的肌理,接近她泛出桃紅色澤的蜜肉之處時,還能觸摸到淡淡的濕潤氣息。
「冨岡先生……」
她輕聲喊著我,臉頰上浮動的水滴我無法分辨是焦急的汗珠還是迫切的淚水。
但稍微挪動而張得更開的雙腿,就像是乞求我不要再玩弄她的慾望。
我再度吞了口水做足準備,憑著前次的經驗跟記憶,將她溫熱的雙瓣撥開。
包裹在其中的紅潤小珠,飽滿地像是迫不及待彈出一般,也像是反射我的慾火般透出淫靡的光澤。
我才剛接觸到她挺立的陰蒂時,胡蝶便發出了彷彿舒服至極的細小呻吟。
不斷分泌的濕滑黏液慢慢沾滿我的指尖,原本粗糙的指紋也變得愈發柔順,低吟也隨著彼此的熟練變得清悅。
在胡蝶無法再忍受持續的刺激而夾緊雙腿時,我將指腹抵在她隨著呼吸起伏而規律開合的穴口上。
慢慢放鬆大腿後,我也用手指慢慢勾出由她的淫水構成的一道銀絲。
面對我的刻意展現,胡蝶用兩手遮住自己的臉,但我知道她透過指縫大開下的雙眼,跟我一起觀察著她身體的反應。
稍稍用拇指玩弄手上的液體後,這次我沒有讓她等待太久。
本來想試探一下將中指慢慢地放入,沒想到她氾濫的內壁像是吸住我般,手指一下子便難以控制地滑入深處。
每深一分胡蝶便產生一些劇顫,不確定這樣的反應是好是壞,我只能笨拙地摸索她體內的皺褶,感受那遠比想像中複雜的蜜穴。
稍微施力抵住一塊微微突起處時,胡蝶發出了如同剛剛陰蒂被玩弄時的反應。
我就像是初次解出難題的孩童般,開始恣意地玩弄起這處讓她敏感不已的地帶。
胡蝶的呻吟逐漸轉變為吐著大氣的啜泣,一度以為讓她感到不適而放輕動作時,才發現她已經漸漸露出陶醉的模樣。
她稍微伸出的小舌頭抵著下唇,死盯著我不斷帶出淫液的手指,原本覆蓋在臉上的手則像是在壓抑自己般緊抓腰帶。
看著這一臉迷濛的沉醉樣貌,我利用撐著她身體的手示意,讓她轉頭望向我這裡。
原本那有些失神而迷人的表情,在查覺到我想輕吻她的雙唇時,突然猛然回神過來。
胡蝶迅速地別開頭,但臉上的神情並非羞怯,而是帶有一股深沉的警覺。
「我還沒有準備好……親吻……」
不論她有什麼理由,現在的我沒有強迫她的資格。
「…我明白了。」
但內心燃起的佔有欲,還是足以讓我想侵略著她所有沒有發出拒絕的位置。
我將她放倒在床上,繼續撥弄著她私處的同時,瘋狂地親吻她身上平常被衣物遮掩住的位置。
鎖骨、側乳、腰窩、大腿……任何能留下氣息的地方,我都不願放過。
知曉我這是有些不服輸,甚至是在試探她底線的舉動,胡蝶如同安撫我一般對我訴說著想法。
「那個…我不是……要拒絕冨岡先生的意思……」
「…我知道。」
明明早就互相託付一切,我卻在意自己此時沒有永遠她的全部。
她替自己澄清的話語,讓我感到強烈的罪惡感。
我搞不懂自己在回應什麼東西,只明白自己有多小家子氣。
「嗯…只是想要冨岡先生明白……」
胡蝶用手扶起尚在親吻她身體的我,讓我看見她此時仰躺的表情。
她笑著望著我,用手將我的手指從她體內推開。
「如果是這裡的話,隨時都準備好再接受你了。」
說罷,她用雙手翻開自己的媚肉,讓我仔細看著那濕成一片的翕動入口。
外露的色澤透出銷魂的灼光,我馬上感受到一股直衝腦門的熱流從下腹竄出。
如同那天受到邀請時的身體反射,但這次我已經能更坦率地面對自己的性欲求。
「…胡蝶。」
「是……?」
「今天的我,想要妳。」
我伸手解開自己褲頭上的皮帶,原本半瞇雙眼微笑的胡蝶,瞳孔變得有神地盯住我。
對於彼此都有心理準備的這步,剛剛的話語便是最後的宣示。
從每次金屬扣環發出敲擊聲她的身體就微微顫抖這點看來,我想如果是胡蝶,肯定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我也是……」
這是僅有我們,能夠明白的暗號。
「只有這時候,我們專屬於彼此,冨岡先生……」
我脫去褲子後在用一隻手在她肩膀側撐著,她也像是做足準備般纏繞住我的手,另一隻手則撫摸著我已經接觸在她身上的性器。
前液早就在剛剛撫摸胡蝶的時候猛流,像是沒拴緊的瓶口般不斷滴出濃稠的汁水。
當她的手指拂過鈴口時,飽滿的龜頭又再度淌出更多的液體。
我們明白彼此都已經到達極限,一分一秒都無法再忍耐。
而今天到目前為止發生的一切,彷彿就是為了這一刻而存在的。
我挪動著自己的身體,用手引導陽物堵住那不斷滲出愛液的秘陰,用眼神對胡蝶做出最後的確認後,緩緩進入她過於嬌小的軀體裡。
「唔……冨岡先生……」
她產生的不適感明顯比上次緩解不少,但還是在我進入時吸了一口大氣填滿肺部,指甲也深深嵌入我的手腕中。
咬緊的牙關像是害怕只要一吐氣,就會讓身體發出過度的刺激而勉強憋著氣。
在確保自己已經埋入她體內後,我將手伸入她的後腰下輕輕抱住她,輕輕安撫她緊繃的身體。
此時她才放鬆力氣並緩緩吐出累積在體內的空氣,擠出一些能夠感受快感的餘裕。
「要慢一點嗎?」
「嗯……麻煩你了……」
我慢慢地深入,直到輕抵最深處讓胡蝶發出敏感的一顫後,才又慢慢地退出。
不斷重複這樣的步驟,她慢慢熟悉我在體內竄動的形狀,每一次我都能夠再更深入一些,直到能用性器勾勒出她花心的位置跟輪廓。
「冨岡先生……」
只要有眼神交會的瞬間,胡蝶都會看著我喊出我的名字,不斷確認我的存在。
胡蝶的肌膚有些冰冷,裡面卻熱得像要把我融化般。
從她的內壁感到對我的渴求後,我愈是抵得裡面,就愈沒有餘裕去忍受自己的獸慾。
「胡蝶……」
「哈啊……冨岡先生……」
「我要更多。」
我注意到時,已經完全陶醉在這個過程裡。
摟著她的手抱得愈來愈緊,原本撐著床鋪的手也壓在了她毫無抵抗能力的細腕上。
我沒有等到忍給我回應,我便開始放縱著自己來回抽送,速度也變得愈來愈快。
「嗯……」
胡蝶感受到我的意圖,在呻吟中努力夾雜一句對我的回應。
得到最後的首肯後我不再手下留情,將手指緊扣在彼此的指縫裡,任憑準備爆發的灼熱在體內猛燃。
或許是擔心被蝶屋的家人發現,她的嬌聲顯得有些收斂,但我還是可以感受到她沉浸在肉體的歡愉中。
當全身的肌肉都產生強烈的緊繃感,我明白這是快感堆積到極致時的狀態。
她也因為無法克制快感而劇烈且急促地喘氣,但即使嘴角佈滿了因快感而生的唾液,蝴蝶仍然把自己的聲音壓抑在微弱的氣音裡。
看到她如此沉醉在肉體的交歡上,我失控地將湧起的慾望全部激出,在即將迎來高潮時更用力地頂住胡蝶的身體,過於深入的陰莖讓她不自覺地抬起自己的臀部,被迫整個人弓起去接納我準備給她的熱流。
蝴蝶煞費苦心讓自己不要失去理智發出淫穢的低吟,此時還是從喉嚨裡喊出了模糊一團的囈語,雙手也緊緊地抓住床單去支撐我的身體。
我也才在這時候明白,這是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