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x遊女】江戶之花※
※煉獄x遊女、遊女視角、炎柱OOC※
※成人向、有性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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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災與爭吵是江戶之花。」 即使江戶不再,幕府也成了歷史,這裡依然存在著往日餘暉。 對於舊時代感到眷戀,抑或只是來此地尋歡一夜也罷。不管時代怎麼演進,訪客與遊女們的時間仍然會停滯在最美好的當年。 大火會燒毀一切、衝突會改變體制,但吉原永遠會用最美艷的姿態重建在人們的眼前。 遊女屋改名成貸座敷,身為籠中鳥的我們也不會因此能展開雙翼,困在樊籠裡供人玩賞的事實也未曾改變。 數年一度的大火總是會帶走無數的錢財跟性命,前次大火時尚未成年的我,就已經明白自己終究無法憑自己的力量飛離此地,也曾以為如此災難能成為自己的救贖。 但破敗的斷垣殘壁下,腳踩著已成法外之地的土壤,我卻拿不出逃離的勇氣跨出那一步。更可以說我不曉得除了吉原之外,有何處能成為歸宿之地? 就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也或許是迫切需要吉原存在的人們所展現的慾望,即使是燒遍所有事物的野火也難以阻止如同不死鳥的它一再復甦。 不消多久吉原就已經重新回到自己的秩序裡,我也從旁觀者的身分變為其中的一份子。 作為一個無能為力改變自己命運的女性,我早已不去懷疑自己身處此地的理由,也不想去思考其中的合理性。 遊女這份職業壽命很短,對於未曾被花魁收養的下級遊女更是如此。 名義上十年的約定年限,許多人生了大病便會被提前解約,下場不是流落街頭成了只能賺零頭錢連溫飽都辦不到的夜鷹,就是拖著身體從事難以負荷的勞動到不能動,直至被棄屍到淨閑寺為止。 對於非自願待在此地而感到痛苦的女性,或許這也是一個脫離苦海的手段,畢竟「生於苦界,死於淨閑寺」是我們耳熟能詳的俗諺。不過被剪去羽翼又膽小的我,只敢奢望自己能無病無災地結束十年的遊女生涯,讓自己有個還像人的下場。 無論再怎麼潔身自愛,沒有權利決定客人的我也只能期盼接客時能保有最基本的尊嚴,但往往事與願違。 隨著意志漸漸被消磨殆盡,同期的夥伴原本還會期盼自己有機會被恩客納為小妾,更甚至是被年輕富賈贖為妻子。 但這種如童話般的故事不會發生在每個人身上,留下來的人都成了服侍男客的行屍走肉,日復一日去扮演吉原賦予給我們的身份。 然而,火焰可以帶來毀滅也能帶來新生。 那男人就如同重燃我生命之光的星火,很微弱且搖曳不定……卻實實在在點燃了我枯竭的靈魂。 「在下煉獄杏壽郎,今天請多多指教。」 入冬而氣溫驟降的夜裡,本應被好好服侍並被尊崇的客人卻先行一步在入室後向我行禮。 那無所畏懼的嗓音以及泰然自若的態度,僅僅一瞬間便吸引走我的視線。 映入我眼簾的男性是個有些高大、年紀比我稍長一些,但看得出來已經能獨當一面的青年。 不消多時便能注意到他充滿朝氣的雙眉以及其下熱切的眼神,與烈焰般的神貌相對的是謙恭有禮的態度。 「今天我已經將妳買下了。」 沒有給予我介紹自己的時間便出聲打斷了我,甚至連花名都來不及說出。 但他卻又沒有展現出著急的態勢,自顧自地倒起酒來並舉起酒杯並詢問我的意願。 「妳願意陪我喝一杯嗎?」 雖然有些不明所以,我還是畢恭畢敬地接下他遞給我的酒。 至此他從未讓臉上自信的笑容有一絲減損,如同和煦的朝陽發出不停歇的溫暖。 「今天的月色這麼美,不好好欣賞就太浪費了。」 他抬頭仰望房間裡唯一的小窗,如同深鎖的囚籠裡唯一的透氣口是我一直以來的印象,此刻卻正好能看見裡頭高掛的明月。 除了月事能得到短暫休息的日子裡,這間因工作而生的單間幾乎是我度過每一夜的場所,我卻從未在此地欣賞過如此美景。 揮灑到房間內的微弱光芒點綴著揚起的細塵,就像無數閃爍的螢火在飛舞,身為主角的圓月也在星辰的陪伴下盡力彰顯自己的美艷,如此隨處可見的景象卻讓我看得出神。 「隔著方框來看就像一幅畫不是嗎?」 他露出有些童趣的微笑把手中的瓊漿一飲而盡,我也趕緊跟隨著他啜飲手中斟滿的酒。 我酒力並不佳,陪酒作樂這件事情比起出賣肉體更讓我感到辛苦,但這口酒卻帶給我意外的溫潤感。 或許是鬆懈的氣氛讓我的腦袋變得遲鈍,但眼前的客人短短幾句話讓我心情感到放鬆是不爭的事實。 「哎,抱歉……」 我不確定發生了什麼事,但前一刻還因為酒勁而昏昏沉沉的自己,像是被穩定的力量給維持住全身的重心。 等到發現的時候已經被他側身摟在懷中,肩膀也被拉過去倚靠其胸膛,如白夜大火的披風謹慎地包覆著我的身軀。 「應該先問妳擅不擅長喝酒的。」 距離一被拉近更能看清楚他的臉龐……他有著一張好臉蛋。 不僅如此,無論說著怎樣的話語,那有神的眉間都感受不到任何的動搖,彷彿天塌下來都不能讓他產生畏懼。 此時也有一股含蓄的清香劃過鼻際,我花了一點時間才搞清楚這是從他身上傳來的,與至今為止碰到的男人都不同,他身上有著能融化寒冬的春風氣息。 似乎是發現我在嗅著他衣裳傳出的味道,淺淺的一抹微笑撥動了我許久未被觸碰到的心弦,思緒也跟著被牽動起來。 心中的期待已經開始慢慢湧現,看著眼前這名神奇的客人我不由得開始琢磨他腦袋裡在想什麼。 就維持這樣的姿勢些許時間,他用掌背拂過我的側臉,好似在安撫我那浮躁的心情。 這些動作與其說是滿足自己的欲求,更像是在讓我能夠更安心地依偎在他的身旁。 就這樣來回用手蹭著我的臉,他的手掌漸漸不再這麼溫熱……但我清楚是因為我的體溫已經跟著他變高,腦袋也開始有些昏沉。 隨著意識漸漸集中在與他肌膚接觸的位置上,感官敏銳到連汗毛的觸動都一清二楚,當他的手指不再摩娑臉頰而輕觸頸部時,我發出了低聲的喘息。 「失禮了。」 我的身體反應就像完全被他所掌握,短短的一聲嬌喘他也沒有隨便錯過,明白我身心的一部份已經慢慢被他抽離,便開始進行下一步。 他輕巧地抽開我繫在髮上的簪子,並熟練地一一解開我束起的頭髮。 訝異於自己精心整理的頭髮被輕易解開,也深怕自己過於邋遢的散髮樣貌會被迫展現在客人面前,試著將他手中的頭飾奪回來卻毫無成果。 他將我的髮簪收到身後,同時用不帶笑意的微笑望著我。 「放鬆一點吧……」
明白自己沒有與他爭奪的立場,很快就讓我放棄反抗並乖乖地任由他玩弄。
他細心又熟練地用單手卸除我的裝飾,並小心翼翼地避免拉扯到髮根而弄痛我,就這樣持續到我所有的長髮都垂落下來為止。
「畢竟直到早上,妳也只需要陪伴我。」
聽他說著服力十足的話語,對於自己有些狼狽的樣貌也只能寬心看待。
但他也沒因此停下動作,空下的手就這麼順勢從我的領口伸進來,開始環抱住我並任性地在我的胸前肆虐。
眼看我沒有表達出抗拒,他便更加似無忌憚地挑逗我,被掌心托起的瞬間我終於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嬌聲。
「妳有很不錯的聲音啊……」
隨著動作愈來愈激烈,我咬著牙也無可避免地洩漏出不少氣聲。
遊女們最擅長的就是逢場作戲,但卻痛恨著被客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即使假裝樂在其中也不願身體被擺佈。
但至今為止我連演一齣最簡單的舒服樣貌都來不及,身體的反應就已經老實得無法隱瞞。
雖然就這樣被他調戲並放縱自己是最輕鬆的方式,但身為遊女的尊嚴仍舊在心底抗拒著發出誠實的反應。
直到乳尖被他輕輕一捏又同時間啜吻我的後頸,我終於再也難以自拔地發出敏感的顫抖。
「身體也挺老實的。」
來此地的客人,有許多人想彰顯自己的技巧並嘗試征服日以繼夜浸淫在性事裡的遊女,這樣的人也是我們最不想居於下風的對象。
愈是想要藉由如此宣示自己的地位,我們也就愈不願意屈就對方。
但從他指尖的觸動還有不斷從耳際傳來的沉穩呼吸,並無法感受到任何以往能輕易察覺的邪念,也才會使我如此輕易地被牽著走。
「接下來要請妳幫我脫去衣衫。」
他扶起有些使不上力的我,在我仍有些恍惚的情況下提出了如此請求。
帶著迥異的言行卻又像有寬闊得無邊無際的熱情,事到如今我已無法細想其中的邏輯,只能嘗試去摸索他身上有些複雜的服裝。
「或許讓妳有些困惑,但我不想讓妳比我先裸露身體。」
果然這個人真的好奇怪……平時被粗魯對待慣了,突然被這麼以禮相待讓人有些無所適從。
看著他純真且充滿自信的笑容,我也不禁稍稍抬起了嘴角露出有些真切的微笑。
「這表情真不錯。」
在我正準備低下身子去解開腰帶時,他伸出手抬起我的下巴,一臉神似在欣賞美景的陶醉模樣。
被他如此盯著所產生的羞怯,加上不想被他發覺自己的喜悅,我緩緩推開他的手並避免再一次的視線交錯。
為了解開這有些厚重的西式服裝,對此尚無經驗的我花費了不少工夫,但他在過程中輕撫著我的臂膀示意我不用著急。
在解開他外衣的鈕扣而顯露內裡潔白的襯衫時,最裡頭那胼厚結實的胸膛早已遮掩不住,也讓我無法按捺理解其觸感的慾望。
即使隔著一層白布,仍然無法阻擋從肌膚傳來的熱氣,就像能在寒冬中融化凍雪的熱焰。
他並沒有阻止我擅自撫摸,但眼神示意著我繼續脫去他僅剩的服裝。
到這一瞬間為止,我仍不斷在揣測這名男子來探訪我是帶有什麼特別的目的。
直到我緩緩脫下他的長褲,顯露出他那六尺禈底下藏也藏不住的堅挺碩物為止。
我也終於明白他與任何人無異,都是渴望著一夜春宵才來到此地。
早就已經被他牽著鼻子走的我,自然而然也對在那之下的事物感到好奇,甚至有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
但當我想伸手去掀開他最後一塊蔽體的布料,卻被他輕力地擋住。
「先這樣就好,還沒到他出場的時候。」
說罷,他便將我抱起並溫柔地放置在尚未派上用場的床舖之上。
細心地扯開我的腰帶後,慢慢將我的衣衫敞開並與他坦誠相見。
明明早就經歷數百次相同的際遇,此時此刻卻湧出遠超過第一次接客時產生的羞澀,一種我未曾體驗過……難以言喻的害臊。
自己的肌膚被視線所品嘗原來是這麼難堪的事情嗎?腦袋有點轉不太過來的我,已經開始胡思亂想。
甚至有一種自己是故事裡陷入熱戀的少女,且正在與前來幽會的情人共度一夜的錯覺。
他的指節在掀開我的衣服時稍稍刮過我的肌膚,微微的搔癢感讓我不自覺稍加扭動了自己的身體。
看著我紊亂的呼吸以及快要變得朦朧的雙眼,他又再一次露出睥睨的笑容。
直到這一刻他仍舊在循序漸進地探索我的身體,比剛才更加仔細地撫摸我毫無遮擋的胸部,我到此已經完全失去抵抗的意識,只能不斷吐出慌張的喘息。
而他手上的動作異常地熟練,比起撫摸更像是讓人沁心的按摩,而且只要我稍微顯露出舒服的感覺,他便會記下來在我勉強能壓抑快感的時候再度襲擊這些敏感的位置。
當我無法再維持理智並開始渴求著更進一步的體驗時,他就像是察覺到我一切的想法般,開始用雙唇吻起我的軀體。
「啊……」
面對這如羽毛般輕搔的觸感,我身不由己地叫了出來,難以面對自己恣意的嬌聲,我有些後悔地摀住自己的嘴。
他卻像是有些欣喜地移開我的手,開心地撫摸我的側髮並說著類似誇獎的話語。
「這是目前最棒的表現了。」
他從我的側臉一路撫摸至胸口,另一隻手同時在我的恥丘游移著,嘴巴也沒閒下來地輕吮著我的乳頭。
但他不像貪欲的男人像是要吸出奶水般粗暴,是僅僅止於淺嚐讓我舒服到自然挺起的逗弄。
掌心拂過我叢生的毛髮,接著輕輕地用雙指撥開我的唇瓣,我便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然而我咬緊牙關做足了準備,當我的茱萸被輕輕搓柔的時候仍舊無法克制身體的微顫,濃厚的快感就向從他溫熱的指腹傳遞到我的下體,並透過我的血液傳達到身體各處。
「呀……啊……」
「舒服的話不用憋住。」
他沒有在我的蒂頭上逗留太久,一下子便把手指探尋到我的穴口。
這輕輕一觸,也徹底暴露了裡頭的蜜壺早就濕潤不堪的事實。
其實早在他從背後摟著我並伸進衣服裡時,我就已經開始想像著與他交合的景象,但我的尊嚴並不允許自己提出這麼可恥的要求。
然而當他用沾滿淫水的手指再次輕戳我的陰蒂,分離時那泛著光芒的細絲在我面前被勾勒出來。
「嗚……哈啊……」
下意識不斷去觸摸他腰間突起的肌理,結實到難以理解的軀殼以及無數處舊傷留下的疤痕,讓我不經意去猜測煉獄大人的身份。
但無論如何我們都是身處在天秤兩側極端的世界,早在他輕易地買下我一天的時間以及氣宇非凡的談吐,就應該明白這道理了。
就算如此,我還是想盡力去享受我初次體會到快樂的這一刻。
期待的喘息變得愈來愈劇烈,內心的慾望也隨著吐出的空氣一起流洩出來。
我終於放棄自己無謂的堅持,忍不住開口說出自己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的請求。
「煉獄大人……請您進來吧。」
「……我知道了。」
「嗯、唔嗯……?」
鼓起勇氣喊出煉獄大人的名諱後,他便用自己的嘴堵住我不再讓我喊出聲音。
不斷在嘴裡攪動的舌尖,就像在品嘗我的唾液不斷深入,使得我的舌頭只能毫無抵抗能力地被抵往深處。
與此同時他稍微調整了體勢像在撥弄些什麼,在嘴唇分離後抬起了我的雙腿,軀幹也往我更加靠近。
一股灼熱的觸感抵在我的雙腿間,我甚至不用思考就能明白其為何物。
明白他已經準備就緒,我便盡力地伸展雙手摟住他,但差異過大的體格只能勉強讓我溝到側背。
由於並沒有親眼見到,直至此刻我仍然對於即將進入我體內的事物毫無概念。
「唔……啊……煉獄大人……」
「很好很好。」
然而粗大又灼熱的陽物進來後,就像是連同肺部的空氣都要一起擠出的氣勢不斷往最深處推進,他的手輕拍著我的腦門像是在鼓勵著比他嬌小許多的我。
這總是讓我感到痛苦的瞬間,我的身體卻一點拒絕的反應都沒有產生。
彷彿早就已經準備好接納一切,身體也隨著刮搔變得更為潤溽,愈是艱難地容納煉獄大人裡頭充滿的酥麻飽脹感就愈強烈。
即使花心處不斷被激烈碰撞著,我也感受不到絲毫的辛苦,甚至想讓甬道吸吮著鈴口釋放出的稠液,讓彼此分泌的體液在裡面交融。
明明是難以承受的大小,我卻除了快感以外沒有任何的想法,屋裡充滿著我雜亂的嬌喘,眼神也被生理的淚水抹得模糊不堪。
煉獄大人的巨物不斷重重輾磨我的深處,實在說不上溫柔的猛撞卻讓我有被撫慰的錯覺。
本以為自己除了享受被他帶來的快感外一無是處,被粗魯地進攻時也只能自然迎合著他的抽送,但自己因過於舒服而產生的無意顫動,卻夾得他冒出些許的低吟。
為了確認眼前的男人是不是真的陶醉在其中,我將視線集中在他的臉上,卻是不再這麼有餘裕並喘著大氣盯著我雙眼的認真神情。
「……妳現在的表情,我很喜歡。」
「沒這回事……啊……」
四目相交的羞恥逼得我再度瞇起眼睛裝做自己看不清楚,但這或許是我今天最有成就感的一刻,感受著在我體內橫衝直撞,稍稍抽出離開便迫不及待地往裡面狠搗的煉獄大人,讓我有了自己終於在服侍他的充實感。
沒有餘力去想其他事情,敏感的內壁被狠狠抽插著,被情慾勾起的燥熱早已征服了我的意志。
身體也變得無法控制,每一次的快感都讓我的四肢發出了劇烈的顫抖,愈來愈緊繃的神經已經讓我除了高潮之外難以產生更多的反應。
「啊、嗚咕……哈啊!」
「放鬆下來……不要忍耐……」
發出無助的囈語,無論嘴角的涎液還是淫穴裡被擠出的春汁都自顧自地飛濺出來。
一次又一次將他的肉棒絞得死死,已經開始搞不清楚是他變得更大還是自己收得更緊。
但他的動作變得更加劇烈並用整個腰身將我的臀部挺起來時,我明白變得更加熾熱且壯碩的陽根是他準備洩洪的訊息。
接下來我已經無法再說出更多的話語,感官都集中在愈發灼熱的交合之處。
每一次撞擊都讓我更加難以掌握肢體,到最後連腳趾都已經不受控制地拉伸,下腹部也伴隨類似失禁的麻痺感發出陣陣的痙攣。
令我無助的快感毫不停歇,明白再這樣下去會被快感淹沒,只能發出懇求的哭喊祈求煉獄大人快將一切給我。
當煉獄大人用那腫脹的玉莖用力抵住我的深幽之處並就此不動時,我也趕緊做出回應的擁抱。
他一聲大喘宣示著自己的傾洩,比陰莖更為滾燙的灼液接著從底部湧出,我又不由得驚叫了出來。
「等、怎麼會……呀…!?」
從未體會這種奇特的感覺,平時只能從黏稠的觸感跟癱軟的陽具來感受到男性的洩精。
但這不斷注入體內而填滿的灼熱感,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昂,裡頭也像貪欲地吸吮煉獄大人洩出的汁液,不願他們其中一滴隨意離開一般。
但毫不停歇的射精很快就充滿了我那所剩無幾的空間,不消多時便從我們交接處不斷流淌在床鋪上。
他釋放完後並沒有馬上拔出,像是要把最後的陽精甩落到我體內般又磨蹭了一下,才依依不捨地連同白色的液體一同抽出。
而拔出時產生的空洞感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地便被他吻上來的唇給填滿。
也如同獎勵一般,他愛撫著所有他已知我會感到舒服又不會過於敏感的位置。
這天夜裡我們沒有就此罷休,在恢復足夠的體力後便會再度交纏彼此的身體,疲憊後彼此相擁,如同有所依戀的情人般過著縱慾的一日。
不管如何赤裸依偎,煉獄大人的身體總是像烈火一般,讓我在這樣入冬的夜裡也無法感到半分寒冷。
但不管是怎樣的一夜,都會有迎來終結的一刻。
天空露出一抹白霞時,我也必須要幫他穿上來時的服裝,並宣告他的離去。
心裡那無法具名的感情也在前一晚萌芽,直到清晨才綻放出足夠強韌的意志。
像他技巧如此純熟的人,我無法想像他會願意在我身上流連更多的日子。
但我仍舊無法控制那自私的慾望,甚至希冀他能成為自己的救贖。
我鼓起勇氣向他詢問我最關切的問題,並期望能聽到我想要的答案。
「煉獄大人,還會再來嗎?」
被我這麼一問,他那有神的眉宇變得有些緩和下來,笑容也變得更為溫柔。
他將我輕巧地擁入懷中,但我有些不敢聽到即將出現的答案。
「只要妳不放棄,燃燒自己的心並咬緊牙關活下去。」
他抓著我的雙肩,稍微蹲低把視線拉低到與我平視的位置,真誠的話語也充滿了氣魄。
「一定會有機會的。」
沒有浪漫的道別,也沒有故事裡美好的結局,但他離去時爽朗的笑容成了我永遠無法遺忘的生命之光。
既微弱又搖曳不定,卻足以點燃我活下去的意志。
如果說火災與爭吵是江戶之花,那麼尋歡客在遊女心中種下的火苗,或許就是支撐著我們這些靈魂空洞的人繼續存在吉原的理由吧?
我會期盼著,與您再次相遇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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