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忍】中了血鬼術發情的忍※
※成人向、有性描寫※ ※點文、超級無敵OOC,方便的血鬼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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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鬼先生……」
忍整個人跪在鬼的身上,用膝蓋頂住背部的同時也把日輪刀抵在後頸上。
這次為了追查犯下連續姦殺案的鬼,我與忍再次被安排同行。
原本是安排她偽裝成民女作為誘餌吸引鬼,等目標出現後就由我來收尾。
但眼前的鬼並不難處理,忍即使身穿行動不便的便服也能輕鬆壓制他。
「你至今……吃了幾個女孩子啦?」
「嗚……三個!我只吃了三個而已!」
他在說謊。
包含完全失蹤的人,光這一個月這附近就有十二名少女遇難。
雖然不能肯定全部都是他幹下的,但也八九不離十了。
「真可惜呀……本來想好好拷問你的。」「但像你這樣的女性公敵,果然還是沒什麼好說的。」
說罷,忍毫不猶豫地將日輪刀插進他的脖子裡。
但在毒素發揮之前,鬼還是利用最後的蠻力掙脫了束縛把忍從背上甩開。
「別…別開玩笑了!」
他扶著傷口怒吼,在大動作甩開忍之後從身上發出詭異的黑霧,爆發出來的霧氣很快連同忍的位置一起壟罩起來。
「忍!」
我擔心地大喊,但忍很快地從霧氣中竄出,身上看不出明顯的異狀,頓時使我安心下來。
利用眼神交換意圖後,她跳到我身旁,一起觀察黑霧裡的狀況。
等到黑霧慢慢散去,面目猙獰怒視我們的鬼看起來盛怒不已。
「男人!我先要先殺了你!之後再來好好料理這女人!」
「……差不多了,鬼先生再見囉。」
如同忍所預測,眼前的鬼毫秒不差地從嘴裡咳出黯淡的鮮血,痛苦地抓扯自己的喉頭後抽搐而死。
確認他全身僵直不再有動作後,因為身穿便服沒有紐帶,忍便把日輪刀收回拿在手上的刀鞘裡。
她看了我一眼,確認毫無問題後,今天的行程就剩下回到藤屋好好休息了。
本來是這樣子的……
「義勇先生……對不起……」
羽織下僅穿著單薄便裝的忍,在回程的路上突然把日輪刀放在地上,在人煙稀少的路邊把我壓在樹腰上。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我反應不過來,我急忙地確認忍的狀況。
「失敗了呢,看來剛剛的霧氣,就是他玩弄女孩子的伎倆……」
忍的額頭泛出汗珠,兩頰也充滿像腮紅的嫣紅色澤。
些許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喘著大氣的臉色充滿了迷媚的淫靡氣息。
「這個催淫的效果……我……可能忍不到藤屋了,對不起……」
忍邊跟我道歉,邊開始蹭著我的身體,甚至抓住我的手往自己的大腿間探入。
「忍…等等!」
「義勇先生,手……」
她一邊顫抖著,一邊將股間壓在我的掌腹上,有點畏懼地扭動自己的身體。
「對不起…對不起……義勇先生……」
看著她不斷道歉的模樣,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忍她一直是陪伴在我身邊的夥伴,閒暇時偶爾會相依在一起度過悠閒的時光。
平常她雖然會跟我撒嬌,但最多就是安穩地靠在我肩膀上,看著月色享受夜景的程度。
看著她純真而溫柔的樣貌,我們的互動止於擁抱,我也從來沒對她有過度的非分之想。
如今的情況,本能不斷衝擊著我的理智,已經很難不把她當成一名會讓我產生慾望的女性。
「忍,別再道歉了,我可以怎麼幫妳?」
「我…想要……想要義勇先生……」
我從未想過這樣的話語會從忍的嘴裡冒出,她抓著衣服渴求我的表情就足以讓我眼冒金星。
她口中的想要,具體來說就是男女交歡之事吧……
「忍,妳冷靜點,肯定有別的辦法。」
「沒有……我想不到啦…義勇先生…請幫幫我……」
她解開腰帶,將自己純潔無垢的肉體刻意展現在我眼前,像我如此駑鈍的人,我都可以明白她現在有多煎熬。
雙腿間大量的潮水早已止不住地氾濫而出,穿在衣服內的缛絆早已弄濕一部份,肉體也隨著呼吸起伏不斷冒出誘惑的香氣。
「還好…是跟義勇先生一起……要是其他的男人…我才不要……求求你了?」
「……唔…!」
這或許就是我最後還留存理智的一瞬間。
等我下一刻能夠明白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我已經將忍的身體整個懸空抱起在腰前,不斷地在她未經世事的甬道裡,讓自己的性慾化身肆無忌憚地穿梭著。
「義勇先生…!義勇…先…生……」
忍不斷哭喊著我的名字,每一次喊出舒服的呻吟都像把快感傳回給我一般收縮得更緊。
她雙手環繞著我的脖子,一有機會就伸出自己舌頭纏繞在我的嘴唇內側,並且貪心地吸吮我的唾液。
「好喜歡…裡面…還要更裡面……」
「忍,不要再夾了……」
「不要…我想要義勇先生…都給我好不好……?」
腦海裡開始被射精的快感給覆蓋,忍不斷夾緊的內壁讓我快無法控制自己何時會傾洩而出。
等到如同閃電般衝擊頭頂的白光到來時,我才用盡最後的意識用力地將忍抬起,避免任何一滴由下腹噴發而出的灼液汙染到忍的身體內。
我就這麼高舉起忍的身體,確保自己的精液完全乾涸,才將呼吸逐漸趨緩的忍慢慢放下。
雖然當我對忍下手的時候就已經鑄下大錯,但至少這點……我不能輕易地失去理智。
忍側身跪在地上時,看起來狀況比剛才好了不少,我便也氣力放盡地坐倒在樹邊。
「義勇先生……」
但忍很快地鑽到我的身前,眼神裡透露著我從未見識過的她。
她微微彎起眼角,露出了成熟又迷人的微笑。
「這樣可不行,沒有治療到人家呢……要重頭來過了……」
「這一次,要好好射在裡面才可以喔。」
然而,我已無法確定她此時的症狀是真是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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